顾思存安慰着自己，但是心头却始终有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
顾思存强笑了两声，然后说：“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这幅样子？”
程凉动也不动地看着顾思存，没有说话。
顾思存继续说：“是你在恶作剧吗？阿凉，没看出来啊，你还会做这种事。”他试着用调侃的语调活跃气氛，甚至还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可是看着程凉的眼神，他却逐渐笑不出来了。
顾思存心头一阵阵发冷，他说：“阿凉，你真的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程凉沉默了一会，嗯了一声。
顾思存看出了程凉认真的态度，可是他还是不敢相信，他的嘴唇几次张合，看着程凉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情绪隐约有点失控，最后他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问：“为什么？”
程凉说：“你答应我的。”
顾思存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什么？”
程凉深深地看着顾思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你不能履行承诺。我来帮你。”
顾思存根本就没听懂程凉在说什么，他想到醒来后的这段经历，只感觉一股怒气上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他没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在说什么？疯了吧？！”
“你根本就不记得。”程凉看出顾思存没听懂，他的嘴角逐渐勾起一个充满冷意的笑，“我可能真的疯了。”
顾思存觉得或许他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程凉，又或许他从来就没有真的了解过程凉……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程凉让他感觉无比陌生——这个人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顾思存坐起来，感觉到了脖子上的项圈，想到竟然是程凉把他像狗一样绑在这种地方，心口的怒火不断升腾，他看着程凉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骂了一声，然后一拳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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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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