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刚才所经历的,呵呵,假的毕竟是假的,镜花水月,空中楼阁,当不得真!
所以他一定要试一试!
绝不退缩!
再说了,前两次他们都没死,第三次就会死?陈非群若真的能轻而易举地杀死他们,何必整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所以林旷跟了进去。
“师父,又又来人了!诶,我为什么要多说一个又?”
“这两个人看起来好可怕,明明什么都没做,光是站在那,我就感觉要死透了!”
“他们是谁!”
被这两个老者俯视着,弟子们惶恐不安。
而段水流,既然林旷和傅翦察觉到了,段水流岂能没察觉,他看陈非群的眼神不淡定。
不得不说,若论实力,他在全盛状态下压过这个大弟子没问题,可要论手段之多,他实在不及。
起死回生,化腐朽为神奇,还有这种场景轮回之术,这都是从哪学的!
莫说几种,哪怕一种放眼天下也是震古烁今的绝技!
而自家大弟子竟然会三种,可能还不止,段水流真不知道某人还有多少花活没掏。
他已明白为何陈非群不直接将这二人杀死,而是要费尽心机地动用这般神异之术。
这正如为何当时要放林明霁一样,需要终止这种无休止的麻烦。
否则一个接一个的,很烦!
季柔偷偷看了一眼陈非群,小嘴微抿,她是第四个察觉到此事的人,而其他人皆是懵懵懂懂。
高空。
林旷和傅翦不信邪,再度对陈非群出手,结果不言而喻,两人又一次被草削成两半。
……
这一次当二人醒过来,是在人域总部的大门口,两人皆陷入沉思。
“所以,你认为这是那陈非群的花招,还是说他真的有那种不可思议的实力?”
“不好说,但我们不妨再试一试!”
到了人六域。
没一会儿。
同样的结局。
……
也不知过了多少次,林旷和傅翦回到了对弈的时候,两人皆已浑身湿透,手指发抖。
呼。
林旷长吐了口气,闭上眼,很快又睁开道:“我们到底是中了幻术,还是进入了一个轮回。”
傅翦取过手帕擦了擦手心的汗,道:“如果是前者,这幻术未免也太恐怖了!如果是后者……”
他没说下去,两人彼此相视一眼,不寒而栗。
林旷看了看双手道:“不管是哪种,想要中止这样无休止地被杀,恐怕只有放弃!”
傅翦道:“这正是他所要达到的效果!”
两人身为天将,在人域呼风唤雨,一手遮天,不是轻易被吓退的人,可这次他们放弃了。
不得不放弃!
他们或许不久后会死在此番万年之劫中,但他们绝不想一辈子被困在这种循环之中。
而且还要不断被人用两瓣草切成两片。
这实在难以忍受!
不仅因为那种肉体的疼痛如此真实,更因为他们的意志被一点点切割,弄不好会崩溃!
以往都是他们将别人屠宰,将别人意志崩溃,现在却反过来,而他们却没有一点挣扎的机会。
这种感觉绝不好受。
傅翦握了握拳头,沉声道:“现在怎么办?我们难道真的要放任一个这样的存在不理?”
林旷眉头紧锁。
关键陈非群的动机未知,未知的才是最可怕、最致命的,人域此刻已经风雨飘摇,再有这样一个定时炸弹,真让人如坐针毡。
他当然要守护人域。
不是因为他的职责,而是为了他的家族,准确的说是为了家族的特权!
而陈非群的存在已严重威胁到这一点!
此时此刻,林旷一方面害怕陈非群,一方面又对其保持质疑,毕竟,他未真的死去。
未真的被一瓣草劈开!
也许陈非群只是虚张声势,故弄玄虚?
也许陈非群真的实力恐怖,手段滔天,之所以稳住他们,而不是干脆杀掉,是为了谋划一个巨大的阴谋?
想到这,林旷重重道:“此事须上报域尊,请他老人家决断!”
对面。
傅翦不置可否,半晌才道:“还记得他曾对你孙儿说的吗?他不希望有人再打扰人六域。”
林旷眼中忽然迸发出一抹狠色:“他就仿佛悬在人域头顶的一把利剑,不除去,谁能心安?”
……
人域域尊周暮春有着一张国字脸,一双细眼,他总是穿着一身靛蓝长袍,脖子上围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围巾,围巾都要拖到地上了。
他还戴着一顶特制斗笠,斗笠中间明晃晃地印着一个‘尊’字。
这顶帽子放眼整个人域只有他一个人能戴,谁让他是此处实力最强,地位至尊之人呢。
此刻。
周暮春正坐在案几后面,一边批阅文件,一边听着两人的汇报,终于停了下来。
他看向林旷和傅翦,问:“你们说得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林旷拱手,无论如何,在这位面前他老实低调得像一个腼腆的孩子,事实上,周暮春比他大了十几辈都不止。
傅翦附和道:“域尊,这种事我二人岂敢开玩笑?”
案几后。
周暮春站了起来,踱到窗边,满是褶皱的双眼皱得更厉害了,他已许久没展颜了。
“知道了。”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跟随这位域尊这么久,林旷二人知道这三个字的意思就是退下。
他们退下。
没再多说。
将这份压力转呈给对方。
偌大的书房中只剩周暮春一人,他承受的压力何止这一种。
人七域,人八域,人九域的沦陷,无数域民惨死,经济损失极大,然而这一切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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