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力量？”秦叶满脑子雾水，说道：“法则力量不是天地赋予的吗？人类怎么可能拥有这种力量。”
江离说道：“这不神奇，当年的我，就拥有法则力量，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你领悟的竟然是空间法则，据我所知，整个宇宙中领悟出空间法则的修行者不超过一百个。”
“空间法则很强大？”秦叶不知道怎么去界定，问道：“江离，你当年领悟的法则力量是什么？”
“魂。”江离说道：“这只是最不起眼的法则力量，所以在我死后，才能让残魂保留下来，这是最普通的法则力量，许多修行者领悟的都是这一类的法则力量。”
秦叶欣喜不已，这么说他的天赋比江离强了，这很牛逼呢，一直都是江离教他这样教他那样，终于有一项本事比江离强，这简直是一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情。
“这么说，空间法则力量是最强大的了？”秦叶记起空间兽就拥有空间法则力量，不免有些飘飘然，空间兽那可是能够纵横宇宙的存在。
“不然！”江离认真地说道：“空间法则和时间法则，这是两种争议已久的法则力量，到底谁更强一些，根本就无法界定。”
“哦，都有什么区别呢？”
“空间法则能够创造，而时间法则同样可以创造。空间法则创造的是空间，可以凝出一方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你可以随意创造万物。”
“这么强大，那不是说也能创造生命了？”秦叶惊骇地说道：“如果我强大到能够创造出蛮虚大陆这么大的空间，再造出万物生灵，我不就是这个世界的神灵了？”
“哈哈，如果真是你想的这么简单，那就好了。”江离哈哈大笑道，“但是空间法则不能创造一种东西，那就是时间。而根据你所知道的，所有万物生灵的生长都是以时间作为衡量标准的。也就是说，如果不能创造时间，你即便是创造出生灵来，那也是死物，你的世界也就不可能变成蛮虚大陆这样鲜活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秦叶有所得了，说道：“这么说，时间法则能够创造时间了？”
“没错，时间法则只能创造时间。”
“那也简单啊，让两个人合作，一个人创造空间，另一个人创造时间，这样就可以创造出一个真正的世界了。”
“有人这么试过，但是失败了。”江离毫不客气地给秦叶泼了一瓢冷水，说道：“那是宇宙间据说最强的两个强者，一个领悟了空间法则，另一个领悟了时间法则，两个强者想要验证时间和空间合为一体，但是失败了，最后两个强者全部陨落。”
“这不可能啊！按照道理来讲，像是蛮虚大陆这样的世界，就是由空间法则和时间法则构成的，所以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不可能融合不到一起啊。”
江离说道：“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当时那两个强者确实都陨落了。在弥留之际，他们给世人留下一句话：失败的根源在于，他们是两个人，他们的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不同源。”
“不同源？”秦叶皱着眉头说道：“我明白了，你说过一千个人对于修行的领悟，就有一千种不同。这就是源的差别。”
“没错，即便是两个都是领悟了空间法则的人，那也不可能一模一样，也不同源。”江离解释道。
秦叶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像是蛮虚大陆这样的完整世界，它们的空间法则和时间法则是同源的，所以才能相互依存，支撑这个世界的运转。”
“大致上是这样的。”
“那何不同时领悟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呢？”秦叶异想天开地说道。
江离笑道：“小叶子，这个想法倒是不错，你可以试试，说不定你就能成功喔。”
“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取笑之意？”秦叶冷笑道，“对了，江离，你一直对神灵的存在保持一半一半的看法，证据不会就是这个吧？”
“神灵的标志就是能够创造。事实上，除了空间法则和时间法则，还有一些法则力量也能创造，但问题是，这些单一的法则力量创造出来的生灵都是死物。那这也的创造就没有意义，称之为神灵，显然并不合适。”这并不是江离的看法，而是他曾经听无数至强者传递出来的疑问。
“但是像是蛮虚大陆这样的完整世界，它们也不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对吧？”秦叶嘿然说道：“所以你猜测这种完整的世界也是被创造出来的，那就说明创造这种完整世界的人或者别的东西应该称之为神灵。但是遗憾的是，从来没有人见过它们。所以你又怀疑它的真实性，对不对？”
江离在秦叶的脑海里苦笑了一声，这个被他意外遇上的低位面少年，确实是一个妖孽般的天才，竟然能够猜出这么多东西，而这，江离都是昔年收集那些至强者才知道的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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