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大约过了几秒，白柔妍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林智，你昨天说看到了一个绿皮怪物？你能详细描述一下它吗？”
不错，很谨慎嘛……林智心中暗暗赞了一句，说道：“半人高，像是哥布林，在你面前，嗯，跳来跳去。”
顿了一下，林智明言道：“我能看到你的幻觉，还能暂时的帮你清除它，至少能让它一个礼拜内不出现，但我无法治愈感染。”
……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林智也不着急，等着对方消化完信息。
幻觉感染者最痛苦的便是无时无刻遭遇幻觉的侵袭。
果然没多久，白柔妍下定决心道：“林智先生，可以明天见面聊聊吗？报酬可以商量。”
林智心中微微一喜，钱财虽然是身外之物，但现实却是没有钱寸步难行，感染之后开销很大，他的积蓄已经用完，钱包见底了。
“咳咳，我的出场费可不低，价钱太少我是不会过来的。”既然是生意，那肯定得砍价还价，林智开始不动声色自卖自夸。
显然，许久没有见过坐地还价场面的白柔妍微微一顿，随后道：“我爷爷是江南市凌峰学院的院长，只要林智先生愿意赴约，不管能不能解决问题，我都愿意帮你解决研究员身份的问题。”
听完，这次换成了林智一愣，他的眼睛猛地一睁，语气骤变：
“明天几点？在哪里见面？其实钱什么的不重要，我最看不得芸芸众生深陷厄难疾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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