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刘管家,失恋了?”圣诞帽的心脑血管专家果然还算是有点眼力见儿。
我幸灾乐祸地在包里找纸巾。
刘管家完全不理我的幸灾乐祸,拼命挥舞着面条泪:“夏小姐,我在叶家工作了这些年,第一次看到叶先生这样主动低头。老叶先生应该安慰了,叶先生肯主动低头,心结总归会慢慢放下的……”
啧!家庭伦理剧续集!
“刘管家,内啥,您慢慢感动哈,没啥事咱这就回去了!”我极其缺乏诚意地随便甩出一包纸巾,扭头就走。
没八卦可看,还不如回去对着电视看丫晨斯上节目出丑。
小腰板却被一双结实的中老年妇女之手一把抱住了。
刘管家把中老年妇女脸蛋一把塞进我怀里,哇一声哭得特动人。
我挥舞着手脚,尽了生平唯一一次吃奶的力气挣扎,都没有挣开中老年妇女的铜墙铁壁。
活生生看着身上的prada变成色差区别严重的一片汪洋。
刘管家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号,一直持续到陈教授的圣诞帽出现,才终于转移了目标,小象伊人地一头冲进陈教授怀里,震得陈教授倒退三大步,才堪堪稳住身躯。
陈教授通红着脸,拼命冲我眨眼。
靠!这眼抽筋的。
“做什么!”我没好气。
“夏小姐,老叶先生他们都走光了,您留着做啥!”
啧!这缺德送客的。
“老娘这就滚!”不待见直说呗。
刚往下冲了两节楼梯,突然听见陈教授在背后说:“夏小姐,谢谢您!”
声音特真诚特动人。
我吓得腿一软,差点滚下楼梯。
“陈教授,老娘郑重声明,照顾刘管家那绝对绝对绝对是被强迫的 ,不是老娘自愿的哈!”我抖着嗓子,话都说不清楚。
被人骂着习惯了,受不得如此礼节。
陈教授摇摇头,比了个听电话的手势。“夏小姐,我听到了。”
我头也不回,拖着发软的腿拼命往楼下冲。
惊魂未定地坐在刚趟过的长椅子上拍小胸脯。
身边的空位突然一阵响动。
抬起头,叶玺就坐在边上,靠得极近:“夏小花,谢谢你。圣诞节,还记得要给我打电话。”
我已经彻底瘫痪了。
这年头的人,怎么动不动就随随便便说谢谢。
这都什么万恶的社会。
我心惊胆颤,坐椅子上吓得分毫力气都使不出。
“还有,谢谢你,圣诞节在这里。”叶玺冲着我笑笑。
明明妖媚得很的笑容,看着却让人莫名其妙觉得可怜。
妖孽!
我用力闭紧了眼,不敢看叶玺的笑。大口吞了好几口口水,才终于挤得出一句话:“叶玺!闭嘴!”
TNND,谁需要你丫叶三公子说谢谢。
说完了,自己越发吓得厉害。
这样熟悉的语气,惯用的内容。
听了太多遍的“夏小花,闭嘴。”
学起来,竟然一模一样。
我眼角余光叶玺。
叶玺竟然真的安静了,看着我。
小眼神越发让人不敢正视。
我用力地吸气,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说:“叶玺,你应该陪叶老头。”
叶玺的声音很稳:“他好着呢,我给他办了圣诞康复Party,一群重量级嘉宾都去了,还有叶氏的叔父长辈。他报都登了三天,诏告天下的无非不就求这个么!”
“啥?”
“逼我主动。”叶玺哼哼,“就他那点老套路,傻瓜都能看得懂。”
靠!老娘倒也看了三天报纸,愣是没看懂。
我没好气:“那你为啥不来接丫的疯老头出院?”
“偏就不愿意他如愿。”叶玺撇过头。
这幼稚的!我翻着白眼:“不愿意来干嘛!”
叶玺依然撇着头,“夏小花,因为,你希望我来。”
“……”这一次,换我撇开了脑袋。
半晌,才应了一句:“哦。”
应完了,再也不知说啥。
终于挣扎着站起身。
“夏小花,你……要走?”叶玺的声音,几乎是我站起身的同时响了起来。
“夏小花!一起过圣诞!好么?”语气比圣诞帽陈教授更诚恳更动人。
诚恳得我差点又再次腿软倒下。
我拼命撑着身子,努力往前走。
一直走,一直走。
身后沉默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明明在走路,明明要离开,却又莫名其妙的突然想起来,叶玺说:“夏小花,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轻易地碰你。”
那样的疲惫。
终于停下了步子,回过头:“喂!去游乐园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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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了,所有学习和工作的童鞋们都进入了疯狂的忙碌期。请原谅一个努力工作不得不忙碌的没人品的作者。我只要一有空,就会拼命地码字,之后文会放存稿箱里自动发,所以留言也许不能马上回复,但是忙疯滴我万恶滴我没人品招人讨嫌滴我会认真滴看大家给我的留言的。叩首,三鞠躬,衷心地感谢陪着小花和万恶作者一起跨年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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