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还不如学会享受。
在少当家恐惧恳求的目光之中，贺馨将剑刺入了他的心脏，鲜血喷溅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裙，满脸都是血污。
杀了！
贺馨身体袭来一阵虚脱之感，跪坐在地上，肩膀抖动，终于抑制不住，哭泣起来。
贺馨从未杀人，今天甚至是她第一次见到杀人，而就是今天，她见识了杀人之后，自己亲自杀了一个人。
肚子翻滚，一阵恶心感袭来，那个人该死，本来就该死，但是贺馨杀了他，依旧觉得极为难受，脸色苍白无比。
“以后，你还会杀更多人。”楚释的冷漠的声音在贺馨身边响起。
闻言，贺馨身子一抖，强忍住腹中的翻滚，艰难抬头看着楚释。
这是她第一次正视楚释，现在的她终于有勇气正视楚释！
这短短的一天，一个十三岁女孩的心境，改变巨大，贺馨没有立刻奔溃，已经是强于常人的忍受能力。
“我有一个要求。”贺馨声音有些虚弱，但是却很坚持。
“说。”
“以后我可以杀人，但是我所杀的人，必须都是罪人，我不杀无辜之人！”十三岁的女孩眼中，透着坚毅，这是她的坚持。
楚释对这种信念，嗤之以鼻，但是他知道每个人的想法并不一样，虽然在他看来杀人就是杀人，没有善恶之分，但是贺馨有着她自己的底线，楚释也不会去触及。
“好，我答应你。”楚释说道。
“谢谢。”贺馨道了一声，小小的女孩儿，已经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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