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送她的鹤鸣琴还摆在院子里,她用手拨弄了两下,奏出《西江月》的曲调,这首曲子她学了很久,弹得依然比不上他。
她漫不经心地拨拈着琴弦,有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响起,润意抬眸看去,进喜立在不远处,先是笑着打千儿给她问好。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端得四平八稳:“这是王爷给姑姑的。”润意站起身,走到进喜的面前,托盘当中是一封地契,就是祁王许诺的缎府胡同的那间。旁边放着一块朱红色的木牌,她把它拿起来,上头是用篆书刻的一个烫金的祁字。
这是出入宫禁的令牌,应该不是新做出来的,边角已经被磨平了,有些朱漆在木质的纹理间也开始剥落斑驳,唯有那个金闪闪的祁字还亮堂堂地显示出华丽的尊贵来。
进喜走了很久,她仍站在原地看这个牌子,她想笑,却蓦地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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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祁王:“我有错吗?我没错啊!再管她我就是狗。”
片刻,祁王:“我真的管不了她啊,她从来都不听我的。”
然后,祁王:“她死了我最多替她收尸。”
最后,祁王:“他妈的,我去找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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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想多存点稿子,争取日6,然后我发现我只能写三千。西江月不算是口水文,所以我的时速巨慢,我会努力的呜呜。
作者专栏求个收藏好不好,孩子想在今年破个千,球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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