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换做平时的话,红音或许还会对少年的那句“打情骂俏”进行一番调侃,但是在眼前这个实在是诡异的局势下,红音就实在没有那个心思顺着对方的话接茬了。
圣堂教会发布她不是圣杯战争正统Ruler的消息?
甚至还想要下令让全体的Master和Servant捉拿他们?
远坂时臣脑子被刻印虫给糊住了吧。
虽然是觉得远坂时臣的这个举动实在是愚蠢,但是圣堂教会在圣杯战争期间下达的命令却还是具有一定的权威性的。
只是红音和君主埃尔梅罗Ⅱ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取代了雨生龙之介和原本的Caster,成为了这一次圣杯战争中被所有Master和Servant围剿的存在。
等等,雨生龙之介?Caster?
脑电波在同一时间重合的红音与君主埃尔梅罗Ⅱ世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由君主埃尔梅罗Ⅱ世开口,向面前的少年追问着更加详细的情况。只不过他正打算开口,却似乎是想起了对方的话语中有些许的不合理之处。
“不对,”君主埃尔梅罗Ⅱ世皱了皱眉,“你刚才说圣堂教会正打算下命令,也就是说教会现在还没有下命令吧?”
韦伯·维尔维特闻言一愣,而后点了点头。
于是君主埃尔梅罗Ⅱ世的眉顿时就皱得更紧了,“你把当时的情况好好地跟我说一说,记得要一字不差地告诉我。”
韦伯·维尔维特一听到这命令的似的语气顿时就不乐意了,“现在明明是你们有求于我诶!居然还用这么高傲的态度。”
他的嘀咕声自然没有被红音和君主埃尔梅罗Ⅱ世错过,觉得对方不知轻重缓急的君主埃尔梅罗Ⅱ世顿时也有些不太高兴了。一旁的红音看着这一场景觉得这两人的互怼差不多也该停一停了、而就在她正在打算出面替这针锋相对的两人进行调解时——
却看见同样是沉默已久的征服王伸手在少年的额头上敲了一个爆栗。
这个动作实在是眼熟得很。
就在昨夜也吃过类似的爆栗的红音朝着自己的老师睨了一眼,就看见对方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右手握成了拳状虚掩在了嘴前而后轻咳了一声。
显然是觉得心虚和尴尬了。
红音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所幸的是她的脸被围巾包裹着,所以在场的人也就只有站在她身边的君主埃尔梅罗Ⅱ世注意到了她的这一声轻哼。
而对面的征服王和他的Master韦伯·维尔维特……
他们还在为刚才那个让人看着就觉得疼的爆栗而争论着呢。
“你、你干什么啊,Rider!!!”
韦伯·维尔维特捂着自己因为征服王刚才那下手不留情面的爆栗而通红的额头,眼睛里充斥着因为疼痛而沁出的眼泪,他泪眼汪汪地瞪着自己的Servant,用已经染上了哭腔的声音大声地冲着对方喊道:
“突然就是一个爆栗你想谋害自己的Master么!!!!”
君主埃尔梅罗Ⅱ世看着这一幕,扶着自己的额头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红音琢磨了一下自己老师的心理活动,最终觉得他的这一声仿佛是要将心中的烦躁苦闷全部从肺部排出的叹气可以用这么一句话来总结归纳——
简直是没眼看。
不过也是,红音暗自地点了点头,毕竟他的面前站着的是过去的自己和自己曾经的Servant,看着这两人的互动,老师大概很容易就回想起自己在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时的“青涩岁月”。
再加上这两个人从始至终,都表现出了与其他圣杯战争参战者那截然不同的、毫无紧张感的模样……
她的老师会觉得头疼和无奈也是正常的。
……恩,正常的。
红音在自己的心中也跟着叹了一声气,紧接着就看见对面的闹剧似乎还在进行着,面对着韦伯·维尔维特少年的质问,征服王摸着下巴倒是一派从容,似乎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此刻正对着他咆哮的人是他的Master。
不过也是,圣杯战争的Master和Servant的关系一共分为几种类型:
比如不把Servant当过去的英雄对待的、觉得自己掌握了Servant的生杀大权、而Servant就应该事实听从自己命令的Master——代表人物是现在已经从冬木市被她的老师忽悠回老家的肯尼斯。
比如把Servant当作自己的搭档、是自己心灵之友的Master——代表人物是在这次的圣杯战争开始之前就已经退赛的雨生龙之介。
又比如虽然有自己的主张,但大部分的时候都被自己的Servant给牵着鼻子走的Master,这方面的代表人物就是此刻站在她和老师面前的韦伯·维尔维特少年了。
初次之外还有维持着最基本的合作关系的,放任自己的Servant和自己老婆搭档的,以及把Servant当自己爹的。
——恩,最后一个说的就是远坂时臣。
红音在听说了圣堂教会打算联合其他所有的Master和Servant把自己给围捕了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放弃了远坂时臣那本就不存在的智商,现在她除了担心间桐雁夜的安危之外,已经不打算再去思考远坂时臣能不能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活下来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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