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开我。”她尖叫地推来人。
“夫人,请镇定。我不是记者,我是先生派来接您回家的。”
回家?听到这话,她努力地仰起头颅,终于,她在那一闪一闪的镁光灯下认出了这张脸,这是当初曾替他给自己送过家里钥匙的所谓的他的同事。
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此刻见到来人,无助的她像抓住了一条救命的稻草,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臂,就这样被对方护送着冲出重围,不明不白地上了那辆高大的黑色保姆车内。
来接她的男人按下了车辆内的一个按键,茶色的玻璃缓缓地合上,挡住了那一班穷追不舍地追上来的一道道镁光灯。
车身快速驶上了马路。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穆千玥不安地追问。
“瀚少让我们送你回家?”说话间,金特助给她递过去一杯牛奶,轻声说道:“没事了,你不用那么紧张的。”
她这才惊觉自己由于过度紧张,双手紧握成拳,掌心已经被自己的指甲生生抠出一道痕了。
一听到是回家,穆千玥这才宽下心来。伸手接过牛奶,仰头一饮而尽。
回家。一切回到家再说。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扭头透过茶色玻璃窗望着外头。
整个上午的紧张与焦虑在此刻缓解下来,温热的牛奶暖着她的肠胃,疲惫不堪的身躯在车身的微微晃动之下放松了下来,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不是说要送她回家吗?可这里根本就不是她的家。
一睁开眼睛,她就置身于一张几乎比她家的要大上两倍的大床,眼前是一间大得离谱的房间,陌生的环境让她心头顿时涌上一股上当受骗的感觉。
顾不上犹如千斤重的脑袋,她一股脑儿冲下床,赤着脚往门口跑开,一拉开门,方才来接她的男人就站在门前看着她,那神色,仿佛他一直都守在那里。
“你醒了?”他冲着她笑。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她心中很是恼他将自己骗来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但她是没有表现出努气,她仰头望着他,追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这里很安全的,瀚少让您先在这里住下,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他现在临时有事要处理,要晚些才能回来。”
“瀚少?”她呐呐地吐出这两个字,这男人口中的瀚少,就是他吗?
看出她的疑惑,金特助点了点头,说道:“是您的丈夫,李文瀚。他同时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御丰集团的董事长。”
听了他的话,穆千玥几乎站不稳,本来心中还有些许期待的,或许一切是假的,她的老公,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男人,普普通通的一个丈夫。
“夫人,请您先回房休息吧,你有什么疑问,等瀚少回来再说好吗?”金特助冲着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不。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家!”穆千玥咬牙说道。
“您在御苑华庭的家闹水灾现在还一片狼藉,您还记得吗?”金特助出言提醒她。
“不要紧的,我会回去打扫的一下就行了。”
其实李文瀚早已经命人打扫干净了,但金特助觉得自己此刻不能告知她:“夫人,请您不要让我为难。”他硬是将她请了进去,并唤来了一名女佣进来伺候着她。
偷瞄了一眼坐在床沿的女人,女人虽然板着脸孔,但总算不再闹着要出去了,金特助偷偷将候在一旁的女佣拉到角落,小声地吩咐道:“阿梅,你要好好看住她,在瀚少回来之前,不能让她离开这里,知道吗?”
“是,知道了!”阿梅也同样轻声应着。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金特助回过身,见穆千玥仰脸望将过来,金特助赶紧冲着恭恭敬敬地作了一躬,这才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一路沿着宽敞的铺着软软的毛毯子的旋梯一路走下去,却在楼梯口处被人唤住了。
“金特助。”李娉心站在他的跟前,抬首望了望楼上,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报纸说的是真的吗?”
金特助不敢隐瞒她,只得点了点头。
李娉心眯起了双眸,那拧眉跳额的神色跟李文瀚倒有几分相似:“多久了?”
“他们两人领证已经将近两年了!”金特助如实禀报。
将近两年了,她这个弟弟还真能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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