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美,睡颜也美,让他心里怜惜,想搂着她一起睡。
萧湛亲了亲她的脸颊:“宛姐儿,醒醒,今天是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要起床去给傅氏拜年,然后一起去国公爷院里拜年。
江令宛不想起,也得起,她坐起来,全身像是被碾过一般的酸疼。
她看册子上说,次日会格外疲惫,她以为是夸张,不想竟然真的这么累。
重重打了一个哈欠:“我怎么感觉刚刚合眼天就亮了。”
随着她坐起来打哈欠,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上面红红紫紫,印着无数梅花。
看着昨晚自己的杰作,萧湛连人带被一起抱住,其实她说的没错,她的确睡了没多久。昨晚他闹得太厉害了。
本来是想浅尝辄止,可疾风暴雨之时,他便控制不住。
放纵了整整一夜,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只是苦了她。
萧湛自责又心疼,抱着她温柔地亲,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他昨晚的放纵似的。
被萧湛这样抱着亲,江令宛清醒了许多,一大早就是甜甜的亲吻,她不由绽开一个笑颜。
“好了,别亲了,我要起床了。”
从萧湛怀里挣开,她起身穿衣,喊柳絮、竹枝进来给她梳洗。
两个丫鬟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抬头。
她们值夜睡在外间,里间响了整整一夜的动静,还有自家小姐如泣如诉,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们都听到了。
以前两人还担心萧湛是不是不近女色,经过昨晚她们依然担心,不过不是担心萧湛,而是担心自家主子。
“奶奶,今天扑点粉吧。”
镜子里,江令宛肌肤白皙如昔,只是面色倦怠,眼底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好,扑一点吧。”
只是眼底的淤青哪里是香粉能遮得住的,乍一看不明显,仔细一瞧,还是能看出来。
江令宛无奈,瞪了萧湛一眼,怪他不止节制。
萧湛自知理亏,想过来亲她,被江令宛用手挡住:“我可是扑了粉的了,再亲,妆就要花了。”
萧湛便再她手上亲了一下,笑着说:“走吧,去给娘拜年。”
江令宛点头,走在路上,眼睛不时朝他身上瞄。
萧湛一看,她就若无其事地把视线移开,等萧湛不看了,她视线又落在他身上,特别是腿上。
终于有一次,被萧湛抓了个正着。
“这是怎么了?”萧湛含笑问她。
既然被抓住了,江令宛也就不躲了:“你腰疼吗?”
萧湛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却老实回答:“不疼。”
“那你腿酸吗?”
萧湛摇头:“不酸。”
江令宛不死心:“那你有没有觉得那里很累,腿脚疲惫?”
得知这些通通都没有,江令宛轻轻皱起了眉头,不对啊,太不对了。
小姑娘垮了脸,萧湛就笑着问:“这是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
江令宛便仰起头,道:“我听人家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好像不一样。”
萧湛愕然,紧跟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男人容貌英俊,素日里一贯冷静自持,如这般纵声大笑是少之又少的,他的脸仿佛被点亮,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江令宛忍不住喃喃:“五舅舅,这个样子真的很好看。”
这般发自肺腑的赞美,再一次取悦了萧湛,他双眸明亮灼热,唇角高高勾起,整个人像阳光下的美玉,闪闪发光。
这样好看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他们昨晚,还这样,那样。
那些甜蜜的事情涌现在脑海,她脸颊通红,可脸上的笑容却是欢喜的。
这般可爱的小模样,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萧湛恨不能将她捧在手心里亲几口,因为两人走在庭院中,怕被丫鬟婆子看到,他到底没忍住,捏了捏她的小指头。
“因为你的牛格外强壮,所以不会累死。”
“不仅累不死,他还生龙活虎的,今晚,明晚,每一晚,都可以耕耘。”
江令宛的脸几乎要燃烧起来,心里也热气腾腾的,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脑中乱七八糟羞人的想法压下去。
到了傅氏院中,两人又恢复了素日的模样。
然而昨夜有了肌肤之亲,两人从身到心都更近了一些,有时候不用说话,一个对视就能让人心里发甜。
旁人看不出来,傅氏这个过来人却看得分明。
儿子、儿媳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她这个做婆婆的,比谁都高兴。
傅氏满面笑容:“昨晚你们辛苦了,陪我守岁到下半年,娘睡着了,都不知你们什么时候走得,给你们一人一个大红包。”
原来萧湛一早就打发人过来,提前跟傅氏打过招呼了。
这样说出去,旁人便以为他们俩是守岁太累,所以才会眼底淤青。
这种事,竟然要婆婆帮着遮掩,江令宛脸皮发烫,却忍着羞臊不露怯。
傅氏看了看眼底淤青,面容疲倦的儿媳妇,笑瞪儿子一眼,怪他不知节制。
“宛姐儿坐下吧,灶上包了饺子,是你最喜欢吃的猪肉虾仁饺。”
“谢谢娘。”
三人吃了饭,一起去给定国公拜年,在路上遇到了萧嗣寅、萧泊夫子俩。
江令宛萧湛先给萧嗣寅拜年,傅氏又问萧嗣寅好,萧泊跟傅氏请安后,满脸笑容,朝萧湛伸手:“五哥五嫂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萧湛比萧泊大了五岁,萧泊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对萧湛都是亲近又不失恭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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